“你说他在西北买地卖地?”白玉堂疑惑,“他托你在西北买东西,难道是买地皮?”
黄万点头,“是啊!买些宅子啊、荒地啊、买了也不住也不盖房,就挖地。”
“挖地?”展昭和白玉堂都想起了之前胭脂铺里的情况,那胭脂铺地底下挖那么老些坑。
“那位太尉啊,可能是寻宝呢。”黄万给展昭和白玉堂详细解释了一下,“他通常会给我张地图然后银子,让我去西北买地图上的宅院,有些都已经废弃了。总之我就拿着钱去,花钱雇人挖空地下。不管挖出来的是什么,把泥巴筛掉,剩下的全部装箱给他运过来,然后地填平,再低价卖出去。”
白玉堂疑惑,“他是让你盗墓么?”
黄万乐了,“那倒也不是,哪儿有什么墓啊,他挖的都是些普通的地皮,挖了半天,偶尔有锅碗瓢盆,大多都是石头瓦块,还有些烂木头,嗯……还有些骨头什么的,他都要的。”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
“你替他挖了多久了?”展昭问。
“嗯……十多年了吧有。”黄万道,“我一年跑两趟西北,每次回来都能给他带辆车‘废品’回来,而且据我所知,不止我一个人帮他挖地,他还雇了其他人的。”
“你不好奇他再找什么么?”展昭和白玉堂都觉得这事情蹊跷,曹魁究竟在干嘛呢?
“唉,人家是大人物,而且挖些烂木头也不犯法,又不是盗墓,也许是什么嗜好呗。”黄万一摊手,“太尉出手阔绰,这银子好赚,所以我也没多问。直到听说他出事,我就觉得没准跟这有关系,所以想先避避风头。”
“出事之前,你给他挖到过什么东西么?”白玉堂问。
黄万摇摇头,“没有。”
展昭和白玉堂都盯着黄万看。
展昭突然笑了,“我说黄掌柜的。”
“嗯?”黄万笑眯眯。
“你是不是有什么没说?”展昭提醒他,“知情不报可是罪加一等。”
黄万一个劲摇头,说自己都说了,没有隐瞒。
展昭点了点头,“你挖了这十年的地,破铜烂铁挖了多少暂且不说,你挖到过棺材么?”
展昭一句话,黄万脸色就微微一变。
白玉堂观察他的神情,心中也有数了,问,“地是他买的,挖出来金银珠宝又如何,需要你诈死?曹魁是出钱,让你替他挖棺材吧?”
黄万还想狡辩,让五爷瞪了一眼,也蔫了,搔搔头,“二位爷实在聪明人……唉!我是替他挖了几口棺材,太尉主要要找的,就是地底的棺椁,挖到之后不准看,整个运回来给他,他有重赏。”
“他让你找谁的棺材?”展昭催促黄万,“你痛快点儿说行不行?再知情不报抓你回开封府……”
“哎哎哎!”黄万连连摆手,“我说……具体我真不知道太尉找谁的棺材,但他找的应该是口古代石棺,然后……我在挖地的时候,听到一些西北那边的传说……觉得太尉好像是在找某个公主的棺椁。史书上都没有的,好像是传说里的某位。”
展昭和白玉堂不约而同,就想到“盐棺公主”的传说,再追问,黄万也不知道细节。
……
开封城东的满记分铺里,公孙和霖夜火正喝茶。
两人本来是打算到刘记金铺给小四子买金猪的,但到金铺逛了一圈,发现金猪款式都不太可爱,于是公孙也就没买。
两人出门,见街上人潮涌动,霖夜火就拉了公孙到路边的满记喝杯茶。
满记的伙计自然认识公孙了,那是他们少东家的爹,赶紧就往楼上请。
伙计给两人准备茶点,一听两人想买金猪,就介绍他俩去陈家金铺买,陈家的金器比较精致。
“不过啊,最近开封不是太安全,好些金铺都不往铺子里放好东西,前几天还有家金铺被抢了呢。”伙计跟公孙和霖夜火聊天。
公孙惊讶,“金铺被抢?怎么不去开封府报官?”
伙计嘿嘿乐,“先生啊,开金铺的大多是有江湖门派背景的,这种事儿自然是私了啦,报官多没面子呀。”
霖夜火也觉得奇怪,“开封府的金铺基本都是有大门派照顾的,这也敢抢?”
伙计压低了声音小声说,“听说啊,是武生干的呢!”
公孙眉头都皱起来了,“应考的武生?不怕被抓罪加一等么?”
伙计摇摇头,“先生啊,每年来开封考试的武生好几千人呢,能中的才百来个,大部分其实都是没戏的,好些更是浑水摸鱼来的,这里头水可混啦。这几年展大人坐镇开封府,那些江湖人已经收敛不少了,往年还乱呢。”
公孙那股书生气又上来了,觉得不满,“练武之人不去保家卫国除恶惩奸,竟然为祸乡里,真是岂有此理!”
霖夜火给公孙倒了杯茶让他消消气,提议一会儿去陈家金铺瞧瞧,要是还没好款式,干脆画个可爱点样子,找好的金器师傅给做一个得了。
公孙也为难,“你会画可爱的金猪款式么?”
火凤一摊手,“那还用得着画么?就按小四子的样子做一个,装个猪鼻子就成了,那个款式最可爱!”
公孙一想到儿子戴个猪鼻子的样子,也忍不住眯眼——那个款式是可爱!
……
太学门口,庞府的马车停下。
车帘一挑,庞煜拿着课本跳下马车,对迎面走来的江南三大才子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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