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章
我想讲一个故事。一个不算太长也不算太短的故事。
如果把这个故事比喻成一部电影的话,起初是“温暖而美好以及其它同类词汇若干”——文艺片。接着就“在回忆的场景里掺入苦涩与哀伤”——青春期文艺片。然后一路向着校园教育问题片,少年人生意义探讨片,社会问题纪录片,哲学片,动作片,暴力片,枪战片,悬疑片,灵异片,科幻片,恐怖片,灾难片,十八禁工口片……发展下去。(屁咧!)
(仅供参考,切勿全信。)
我的童年时代,认识了野比大雄,于是被灌输了“戴眼镜的男生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的窝囊印象。
后来,我的少女时代,认识了木暮公延,于是我欣慰的感叹:戴眼镜的大哥哥都是这么的斯文,绅士,体贴,厚道吗?
再后来,我遇见了蓝染惣右介,药师兜,只能满脸黑线,眼含泪水:戴眼镜的男人好可怕。
到最后的最后,我莫名其妙的换了个时空。竟又遇见了属性为腹黑的眼镜男。
于是回荡在心中的只有我悲凉的呐喊:命运的转盘啊……吱嘎作响……生锈了啊啊啊啊!
第一章开始
【一】
人生,就像一盒百味俱全槽点爆表的比比多味豆,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尝到的是什么味道,也许上一颗吃到了芥末味,下一颗就是黑胡椒。当然,再不幸一点,还能尝到鼻屎味,牛粪味。
于是,冥冥中,有了名为“穿越时空”的这么一项活动,这是为了拯救绝望的人生么?
【二】
带着前世所有的记忆重生,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情?
我躺在床上做挺尸状,暗自琢磨着这个深奥的问题,迟疑着是不是该拿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引论》做论据来验证一下。
“带着前世所有的记忆重生”这样一个与严谨的科学严重相悖的事情,切切实实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换言之,就是非常著名的“穿越时空”事件。
如此伪科学的事情,霍金爷爷知道了,是会哭的。
******
时间追溯到16年前,就是我上辈子的事情。好吧,虽然不想承认,但上辈子的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废柴。于是我的穿越也充满了废柴特色。
那一天,室友拉我去参加cosplay的比赛,我被她“是镜子总要反光的”,啊,不,“是金子总要发光的”说法打动了,故而咬牙接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你问我,我COS的是什么啊?——则卷阿拉蕾。就是那个口头禅为“哦呦呦”,被怪大叔卷千兵卫博士造出来的机器娃娃。我也知道这样的形象非常有喜感,可是室友信誓坦坦的说这个形象一定可以拿冠军(屁咧!)。上辈子我长了一张肉呼呼的极具喜感也非常幼齿的脸,还是个眼镜娘,但是眼睛娘的萌属性我全部不具备的,所以最后还是沦落到COS这样扭曲(?)而喜感的人物。
好吧,好吧,我承认自己人生的本质本来就是扭曲与喜感的交织,犹记得,那一天,我的确获奖了,而我的喜悦是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像那种从出生起便顶着“天之骄子”光环的人是不会理解我这种从出生起把“中庸之道”奉为圭臬的人的心理的。从小到大,我都跟奖项这种东西绝缘,幼稚园时,老师奖励小朋友小红花,从来没有我的份,那个时侯我还可以安慰自己,我还年轻,做人也许过于低调所以存在感消失了,长大一点就好。至于后来上小学,“三好学生”这样的“殊荣”也从未降临在我身上。
至于奥林匹克比赛这样的需要高智商人才参加的比赛更是跟自己绝缘,就连买汽水,瓶盖上的字眼从来都是“谢谢惠顾”,而不是“再来一瓶”。大概自己唯一的特长就是钢琴了,但是那也是在父亲逼迫练习下的产物……我跑题了,我想要表述的是,“中奖”,“得奖”这样对我而言从来都是传说中的词汇,在那一天终于变为了现实。
所以我实在是兴奋(过头了),连COSPALY的衣服都没有换,便与朋友一起去庆祝,半路看到马路对面有卖棉花糖的,高高兴兴地去买,当我兴奋地高举着棉花糖,嘴里高呼着阿拉蕾的口头禅“哦呦呦”,横穿马路的时候,眼睛选择性地忽视了疾驰而来的车。
下一秒,剧痛响彻了整个身躯。
昏迷前的最后一秒,隐隐约约耳边有一个清脆的童音:“妈妈,你看,阿拉蕾被车撞了。”那一刻,我突然想泪流满面,想再摸摸那孩子头:
“孩子,真是不容易,那样古老漫画里的阿拉蕾你竟然还知道^"
我终究不是阿拉蕾这样彪悍的机器娃娃,虽然物理课本上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但是我也没能力把汽车撞飞。后来的事实证明,牛顿力学已经被命运的齿轮碾压成了渣渣。
再次醒来,我发现我的身体变成了一岁的孩童,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真的以为自己遇到了则卷博士被改造成了机器娃娃。
随后,意识清醒过来,“穿越了”几个加粗加重的大字带着巨石压顶的效果狠狠砸在了我的头上。
虽然JJ上流行穿越,比如跌一跤,睡一觉这种无痛苦的方式都可以穿越时空。再高级一点的,出个车祸,跳个悬崖,也都可以穿越时空。但是全世界人口60亿,为毛这种伪科学的事情偏偏就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我虽然废柴,可是没厌世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樱兰)眼镜先生与绝望小姐请大家收藏:(m.duduaa.com)(樱兰)眼镜先生与绝望小姐读读看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