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蓥侧着身子,用左手撑起了自己的俏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青月,用那很暧昧,很滑腻,彷佛粘稠的花蜜一样的声音好奇的问道:“嗯?难不成,你对一个蛮子心动了?”
猛的在那软榻上坐了起来,华蓥兴奋的看着青月,有点喘气的说道:“不过,若是你真的对那蛮子心动了,却也有眼光。他那体格倒是很有力的,比起安邑世家的那些俊俏公子,倒是多了些男人的味道。”说着说着,华蓥的手又慢慢的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青月恼怒的狠狠一跺脚,喝道:“华蓥,你说什么?哪里是对他动心?不过是感恩罢了。厉天候要强行带我走,他的脾性,你还不知道么?有多少女子被他活活玩弄而死?我本当注定不测,没看你四位兄长都无意出言助我?却只有那么个蛮人,还敢出口顶撞厉天候了。”
华蓥耸耸肩膀,看到紫蜻送了两盏青莹莹的茶汤过来,手一招,一盏茶汤到了自己手上,另外一盏则恰好滑落在了青月面前。端起那幽香缠绕的茶汤抿了一口,随手放在了软榻边的小几上,华蓥又笑起来:“那不过是蛮子不懂事罢了,我盘算着,他根本不懂天候的称号代表着什么。那南方蛮人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么?又有几个是怜香惜玉的?他出言助你,不定是见了从来没见过的美人儿,心里发烧呢。”
青月冷哼了一声,淡淡的说道:“不管怎样,我总算是欠了他个人情,偏偏混天候把祸水往谁身上引不好?偏要当着厉天候的面说把我送给了那篪虎暴龙,这不是逼着厉天候在背后对他下手么?”
华蓥站起来,从背后抱住了青月窈窕的身躯,粉嫩的红舌在她耳垂上一阵舔舐后,笑道:“那又如何?莫非要混天候说,把你送给我那四个兄长?送给那蛮人也就罢了,我带你走,他敢说什么?如果送给我任何一个兄长中的一个,你现在早就被收进他们房内肆意怜爱了。”
停顿了一下,华蓥和青月肩并肩的坐在了石凳上,笑吟吟的说道:“再者,让厉天候找那蛮子出气,总比让厉天候恨上我刑天家的好。谁知道,以后厉天候是否成为大王呢?若是让他嫉恨了,虽然我刑天家不怕,总是不好的事情。”
青月只是无言的轻叹,那华蓥则是兴致勃勃的抓起那块竹板看了一阵,手上突然冒出了无数细细的风刀,把那竹板劈成了碎片,随手就丢进了亭阁外的花圃中。沉吟了一阵,华蓥又在青月脸蛋上吻了一口:“好啦,青月,我的宝贝儿,你不就是觉得自己欠了个蛮子的人情,怕心里惦记着,影响你的箫技么?我出力给他足够的好处,不就成了?你还担心作甚么?”
青月脸上露出了笑容,转过脸来,两人的红唇凑在了一起,任凭那华蓥搂住了自己,用力的吮吸。粉舌纠缠间,青月的发髻散乱,唇齿中发出了细细的猫儿一般的呻吟求饶声。良久,同样粉脸潮红的华蓥才把青月放松开去。
两女嬉笑亵玩了一阵,青月整个气喘吁吁的坐在了华蓥的怀里,头枕在了华蓥的胸上,两只细嫩滑腻的小手却不断的抚摸着华蓥的脸蛋、下巴、长颈,很是幽怨的叹息起来:“原本青月之父得罪了大王,被大王下令灭门时,青月自知难以有救了。想到青月日后可能被那些粗鲁男子把玩折磨,还真不如死了的好。”
重重的在青月的红唇上吻了一口,华蓥笑道:“怎么会?大王要治你家的死罪,可是我怎么舍得你?安邑城中的姐妹,我又舍得谁?我不是托了混天候,把你给救出来了么?虽然没办法帮了你的家人,但是只要你没事,日后总有个盼头。”
青月扭动了一下身躯,俏眼瞥了一下自己的玉箫,低沉的发狠道:“只要别让那好心的篪虎暴龙受我的连累,我青月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替我父亲和家人讨一个公道。大王我是不敢冒犯的,可是在大王面前进谗言,取代了我父亲职位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那玉箫突然无故发出了清脆的长鸣声,青月就在那萧声中发誓道:“我要让那些小人知晓,我青家的箫技才是天下无双。好华蓥,你可记得要替我回报了那蛮子,千万不要让他受到什么不测,影响了我的心境才好。”
华蓥轻轻点头,许诺到:“放心罢,我请混天候警告厉天候,不许他对那蛮子下手就是。加之有我大哥二哥他们照应着,他在军营中,却又哪里会出什么事故?若是他日后上了战场不幸阵亡,却又和你无关了,你还理睬他作甚么?”
青月身体整个软在了华蓥的怀里,就看她媚眼如丝,细细呖呖的哼哼个不停。
华蓥如玉般细腻白嫩的肌肤也是泛起了一片片的晕红,她的手不自禁的抚摸着青月的胸脯,低声赞叹道:“安邑城中这么多好姐妹,我却独爱煞了你。青月,自从知道你家犯了事,被大王责罚,我心里却还有点高兴哩。如此一来,你跟随在我身边,却还有谁能说三道四的?”
青月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被华蓥解下,两条白鱼死死的纠缠在一起,亭阁之中喘息呻吟声大作。就听得青月颤抖着说道:“我也是做如此想,知道你怎么都不会放任我不管哩。好华蓥,就算你以后嫁人了也好,我也不会和你分开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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